张学良晚年揭秘:毛主席有个本事,蒋介石到死都没想明白

张学良晚年揭秘:毛主席有个本事,蒋介石到死都没想明白

一九九零年,夏威夷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檀香山的一栋公寓里,太平洋的风带着咸湿的味道,吹动着窗帘。屋里头,一个快九十岁的老头儿,头发白得像雪,背也有些佝偻,正对着一帮记者,慢悠悠地讲着话,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,半点没改。

这老头儿,就是张学良。

记者们七嘴八舌,有个胆大的单刀直入,问他这辈子风里雨里,见过最了不起的人物是谁。张学良没立马回答,浑浊的眼睛朝着墙上瞥了一眼,那里挂着一张毛泽东在延安窑洞的照片。他掐灭了手里的烟,缓缓吐出几个字:“共产党能成事,全靠毛主席身上一个能耐,别人谁都没有。”

大伙儿都竖起了耳朵,追问是啥能耐。老将军顿了顿,像是在回忆一辈子的事儿,最后说:“他有主心骨,蒋先生没有。”

这话说得轻,分量却重得吓人。张学良这一生,可不就是站在历史的旋涡中心看的嘛。皇姑屯那声爆炸,把他爹张作霖送走了,也把整个东北的担子,砸在了他这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身上。他穿着军装,站在帅府的台阶上,没几天就宣布东北易帜,让青天白日旗插遍了白山黑水。

那时候的少帅,也是一腔热血,想把东北那片黑土地整出个新模样,又是修铁路,又是办大学。可世事难料,九一八炮声一响,“不抵抗将军”这口黑锅,他一背就是大半辈子。

直到一九三六年西安那个冷得刺骨的冬天,他把枪往桌子上一拍,对着蒋介石吼:“你要是不抗日,我就扣了你!”这一场兵谏,逼着国共两党暂时放下了自家恩怨,枪口一致对外。

可这一扣,也把自己后半辈子给扣进去了。从南京到奉化,再到贵州、台湾,半个世纪的囚禁生涯,他从一个叱咤风云的军阀,变成了一个读史参禅的旁观者。国民党那点勾心斗角,共产党怎么从窑洞里走向天安门,他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
聊起蒋介石,张学良的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,带着点无奈的嘲讽:“我跟他那么多年,他那套路,我门儿清。他的主心骨是啥?就是他自个儿。这天下是他的,军队是他的,别人的命也得攥在他手里。”

“西安事变前,我苦口婆心劝他联共抗日,他把桌子拍得山响,骂我‘你懂个屁’。他眼里哪有国家民族,就只有他那个委员长的位子。”

老蒋用人,就俩标准:会不会磕头,听不听话。陈诚、戴笠那帮人,本事放一边,嘴上“校长英明”喊得最响,就成了心腹。胡宗南几十万大军在延安外面转圈,连共产党的影子都摸不着,照样升官发财。反倒是白崇禧、傅作义这种真能打的,因为有自己的想法,不处处顺着他,就被死死地防着。

张学良扯了扯衣领,好像要把当年的憋屈都扯掉:“他手底下不是没能人,是他容不下能人。奴才好用,听话;能人有主见,他听着刺耳。”

有一次在南京开会,讨论怎么“围剿”红军。何应钦刚开了个头,说红军打法灵活,硬碰硬恐怕要吃亏。话没说完,蒋介石一个茶杯就摔地上了,破口大骂:“娘希匹!我看你们就是怕死!”满屋子将军大气不敢出,最后还是按他的法子硬上,结果呢?损兵折将,一败涂地。

他总觉着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,别人都是给他提鞋的。可战场不是唱堂会,光嗓门大有啥用?这样的人,心里头除了他自己那点权欲,哪儿装得下什么真正的主心骨?

“可老毛那边,画风就完全不一样了。”张学良身子往前探了探,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,“你想想,他们凭什么从山沟沟里打出一片天?我在台湾没事就翻那些旧档案,延安的窑洞里,油灯一亮就是一宿,毛泽东在那写文章。红军的战士,脚上长着冻疮,还在冰天雪地里行军,嘴里喊的却是‘为人民打仗’。”

这就是主心骨。

蒋介石的兵,打仗是为了那点军饷,今天发钱了就卖命,明天欠饷了就哗变。毛泽东的兵,打仗是为了一股子信念,这股劲儿,拿钱买不来。

那套思想,不是嘴上说说就完事儿的。你看长征,两万五千里,饿死的、累死的、打死的,不计其数,可队伍愣是没散,人心反倒越打越齐。靠的是啥?就是这股子精气神。蒋介石天天喊“党国至上”,可他心里的小算盘谁看不出来?毛泽东讲“为人民服务”,他是真信,他手底下的人也跟着真信。

他没把洋人的书本当成圣经,而是真的扎到中国的泥土里去看。跑到湖南农村转了一圈,写出来的考察报告就点透了:中国的根在农民。所以后来人家搞“农村包围城市”,不是瞎闯,是把中国的家底算明白了。

搞土地改革,让祖祖辈辈给地主当牛做马的农民,头一回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地契。这地契一攥到手里,老百姓心里就亮堂了,知道跟着谁干有奔头,保卫胜利果实,就是保卫自己的命根子。儿子参军,媳妇做鞋,爹娘推着小车送粮食,那真是掏心窝子地支持。

这主心骨一立起来,两边的精气神就天差地别了。共产党那边,战士们知道枪是为谁扛,老百姓觉得这兵是自家的。三大纪律八项注意,不拿群众一针一线,借东西要还,损坏东西要赔,说话和气。这种军队,老百姓几千年都没见过,能不拥护吗?

国民党那边呢?简直就是一盘散沙。中央军跟地方军阀互相猜忌,发军饷先紧着自己的嫡系,友军被围了,就在旁边看热闹,巴不得你早点完蛋,好接收你的地盘。淮海战役,黄百韬兵团都快被包了饺子了,旁边的邱清泉兵团就是按兵不动,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小九九。

士兵在前线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军官在后头倒卖军火、中饱私囊。河南大饥荒,汤恩伯的部队还在强征军粮,搞得民不聊生,老百姓背后都骂“水旱蝗汤,河南四殃”。这人心,早就凉透了。

晚年的张学良,总喜欢一个人对着窗外的大海发呆。他说这辈子悟透了一个理儿:干啥事,都得有个主心骨。

这话,像是说给他自己听,也像是说给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听。一个主心骨,能把一群泥腿子拧成一股打不烂的钢绳;没有主心骨,百万大军也能在自己人的算计里土崩瓦解。

这结局,不是谁命好谁命歹,是老百姓用脚一步一步走出来的选择。历史这东西,有时候特别实在,不跟你玩虚的。谁把天下人当回事,天下人就把谁高高举起;谁把天下当成自家的产业,最后连自己都得被这产业给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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