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伯达:我经历的第三次庐山会议
在1970年的庐山会议上,陈伯达遭受严厉批评,其灿烂的政治生涯就此戛然而止。随后,他遭到隔离审查,紧接着便是批陈整风运动。时至今日,陈伯达对彼时的情景有所追忆,但听众诸君不妨姑且一观,切莫尽信不疑。
林彪与陈伯达
九大前,原来决定要我(陈伯达,下同)和张春桥、姚文元共同起草报告稿。我不愿同张、姚等人合作。起草人名单,是我列在前面,就自己着手,并组织几个人帮助搞材料,也写一部份。记得是写完一部份,先送一部份。在我起草的稿子上,我写过关于“刘邓路线”的话,毛主席看过,说了一个重要指示:邓小平同志打过仗,同刘少奇不一样,报告上不要提他。记得,毛主席的话,我向周恩来同志报(此处疑有不清字)张春桥几次打电话要我到钓鱼台去和他们一同搞。我说,你们可以搞你们的。结果,他们就以康生带头的名义搞出一个稿子,成为中央正式准备的稿子,即林彪在九大所念的稿子。当中央讨论他们稿子的时候,虽然我准备的稿子因被认为是“唯生产力论”,已算流产,但我说:“还是要发展生产,搞好生产,提高劳动生产率。不能尽搞运动、运动,像伯恩斯坦说的:运动是一切,而目的是没有的。”张春桥反驳我的劈头第一句话:“你说的是唯生产力论……。”(我以前写的一篇东西,说这件事时,漏掉张春桥这一句话,现补上)毛主席昕了我的话后,到卫生间去,出来后,说:“考虑在报告上添进陈伯达的意见。”周恩来同志在九大前后和我交换过意见,虽然当时在会上只得沉默,但他是拒绝张春桥的谬论的。我在这个讨论会上所说的话,给我惹起很大的后果。不管康生、四人帮自已算不算伯恩斯坦,但伯恩斯坦在国际工人运动中早已臭不可闻,他们必然要找机会对我提出这个比拟进行报复,而且报复我的,当然也不会只一个“爱恩斯坦”的名义问题。
周恩来同志曾向我透露九大选举常委的相关事宜。他感慨道:“我未曾料到你亦名列其中。”江青曾公开发表言论,声称若黄永胜能成为常委,她亦不甘落后。有同志因此提议,常委名单无需变动。毛主席对此表示赞同。
江青的卑鄙野心,作了不少“天开异想”。九大一结束,她即要把她个人突出在中央之上。比如,她给一个什么文艺团体“命名”,要登报大书此事,周恩来同志退回这个稿子。九大结束后,她还要用“中央文革”名义重新发表她在上海的那个“座谈会纪要”,“要大家学习”。文件送到我处,我写上:“所有中央文革小组的文件必须经毛主席审批。”毛主席在审阅文件时,将“江青同志”这四个字划去。总之,她在北京的日子并不顺心。她与张春桥、姚文元曾在一段时间内返回上海,商讨九大之后的各种计划。他们为何不留在北京?那是因为中央的会议和事务仍由周恩来同志主持,他们的阴谋遭遇了阻碍。
江青毫无原则,却自充(注:称)她是“最、最、最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”的,她自以为可以指挥一切,好像是,谁违背她,谁就是反对毛主席,就是反革命……等等。她就是这样,阴谋套中央的领导大权的。在庐山上,那时全会还未开,一次,周恩来同志路过我住处,曾经交谈过江青对毛主席的关系。我说:江青对毛主席并不忠实,她曾有三次对我谈过,她要离开毛主席。第一次,在延安枣围(园),她说,她要离开毛主席,可找两个看护料理毛主席的生活。第二次,在西柏坡,有一回我去找毛主席,他刚不在,江青又说,她要离开毛主席到旁的地方去。第三回,解放后,在北京西山,我去看毛主席时,他也刚不在,江青又说,她要离开毛主席。周恩来同志听到我说北京西山的事,他即接着说,“西山这一回,我是知道的,是毛主席要我把她送到莫斯科去的。我想,江青说的她要离开毛主席这三次,都是在革命的关头上。在北京西山时,虽然北京已解放,但战争还在继续,要事如麻,她却用她一人的事干扰毛主席,说这是“忠于毛主席”,不是太过荒唐吗?周恩来同志排除她的干扰,把她送去莫斯科,是英明的。
江青说的是一回事,自己想做的又是一回事。她想的,就是不择手段达到夺中央权力的目的。特别是在九大后,林彪和江青在夺权问题上竞走。
在第二次庐山会议之前,据观察,林彪与江青均有各自积极的夺权举动,然而具体的细节,我并未能详述。曾有一段时间,我曾向毛主席请示,希望前往华北各地进行考察,毛主席对此表示同意。随后,我向周恩来同志进行了汇报,并告知他我的出行路线,周恩来同志也同意了我的安排。这一行为后来被康生及“四人帮”视为我的一项严重罪行。实际上,在遵守纪律方面,我并未有过失。经过数地考察后,我返回北京,并向毛主席及中央提交了一份简要的报告,其中并无任何阴谋。在文革期间,毛主席与周总理曾指示我关注华北数地的相关事务,我于是前往青春(原文如此)进行调研,并借此机会检视自身,包括纠正自己的不当行为。从纪律的角度来看,这样的行为也是合理的。然而,康生和“四人帮”不仅对我进行指责,还无故将我卷入其中,导致一些忠诚的同志遭受了极大的苦难。
在九大之后,宪法修订工作由康生主掌,他亦邀请我参与。回忆往事,康生起初所拟的序言,竟未提及人民大革命以及社会主义的改造与建设,仿佛中国革命的起点仅在“文革”初启。尽管会议中有所补充,但仍未达到应有的分量。讨论会在怀仁堂举行。某晚,我在卫生间时,忽闻吴法宪的声音甚大,似乎还伴有拍桌之声。当我出来时,会场已恢复了平静,会议随即结束。吴法宪并未离去,我询问他为何如此激动。据吴法宪所述,张春桥否认了毛主席“天才”的称号,因此引发了怒火。听他讲述时,我认为吴法宪的看法是正确的,因为我亦坚信毛主席乃天才人物,尽管在此之前未曾公开表露。马克思、恩格斯、列宁都曾在历史中认可天才的存在,称毛主席为“天才”并无不妥。然而,在与吴法宪交谈时,我并未过分强调此事,对他的言论,我仅觉得张春桥显得滑稽可笑。谈话短暂,随即我与吴法宪一同离开怀仁堂。与会者都已散去,唯独在怀仁堂门外,我看到了康生的秘书李鑫独自坐在车上未离开,心想,他或许是康生留下以观动静的人。
原本未料及,怀仁堂中的那次言辞,在庐山会议上竟演变成了一场巨大的灾难。那所谓的“足以震塌庐山、让地球停止转动”,我想,这必然是康生、张春桥向毛主席提及吴法宪在怀仁堂的激烈言辞和拍案之举。毕竟,吴法宪曾是“空军司令”,故而有“炸平庐山”的想象。然而,我既无此职位,亦无此能力,又怎能做到“炸平”什么呢?
在庐山全会正式拉开序幕之前,林彪同志与毛主席在单独的一室进行了深入的交谈。在此期间,周恩来同志以及我等其他人则在隔壁房间静候,等待的时间虽不算太长。毛主席与林彪同志的谈话结束后,大会随即召开。原本计划由康生同志作“宪法草案”的汇报,然而林彪同志却率先发言,内容主要涉及宪法草案中对毛泽东思想的阐述以及“天才”问题的探讨。林彪同志发言完毕后,康生同志向我发起挑战,希望我也能先行发言。我并未回应,随后康生同志便夹杂着诸多话题进行了发言,并引用了林彪同志在会上的几句话。会议结束后,我心中生出一个疑问,想要询问林彪同志,他的发言是否得到了毛主席的认可。林彪同志回应道,他的讲话毛主席是知道的。
自林彪寓所步出,便是“军委办事组”几位同仁的居所,我顺道经过。他们询问我是否愿意搜集一些马克思、恩格斯、列宁、斯大林关于天才的论述。我应允了他们的请求。实则,我答应此事颇显冒失,因为在上山之际,我并未有意针对这一问题发表任何见解。当时,我只携带了《列宁选集》,已不记得是否还带有其他书籍。于是,我便委托同行者于山上搜寻相关资料。当晚,我便通过电话将所搜集到的内容逐一告知吴法宪,并另行誊写一份,次日会议中呈交汪东兴。
我隶属华北小组。在会议中,我的发言不仅被会议记录所载,我还事先草拟了几句简要内容,尽管具体内容现已模糊,但关于天才之问的讨论确实是其中之一。
华北小组的简报意外引发了一场风波,恐怕其中含有“揪出某人”的字眼。依我之记忆,这样的表述并非出自我之口,亦非李雪峰同志或华北其他同志所言。若我所记无误,此语乃汪东兴同志所发。
某日,林彪主持了一场会议,与会者除当时“军委办事组”成员外,还包括汪东兴及我。会上,林彪与汪东兴向我提及了二十年前的一些诡异往事。此后,这些问题在全体会议中亦被视作重大议题,再次被提上议程。
新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,毛主席便召唤我陪同他前往莫斯科。在那儿,谈判的进展颇为缓慢,由于我的长子(已故,当时他在苏联深造)久未相见,我便将他接到我国大使馆暂住,并亲自陪伴他住了两天。这一行为却成了我的心头疑云。当时我国的驻苏大使是王稼祥同志,而大使馆完全是我们的领土,并无外国人士的往来。我实在无法理解,为何这竟然会成为一项嫌疑。
在全体会议或是各个小组的集会之中——不论身处哪一种场合,我均已无缘出席——有人特地提到了我观看“罂粟花”的经历,于是我决定将此事一一道来。那是一个夜晚,苏联的联络员费德林(精通中文)邀请我观赏一场芭蕾舞剧。尽管我在苏联有过留学的经历,却未曾观赏过此类剧种。鉴于主人的盛情邀请,我便向毛主席汇报此事,并应允前往。时至今日,虽然岁月蹉跎,我已步入暮年,记忆力大不如前,但对于那晚的情景,仍能依稀回忆。记得那部剧作讲述的是中国革命的故事,然而剧情却与中国革命实际发生的情形不尽相同。因此,在观看过程中,我心中充满疑惑,并未鼓掌。费德林多次劝我鼓掌,但我依然按捺住了心中的犹豫。直至演出落幕,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,尤其是当观众们表达对中国宾客的热情,为庆祝中苏友谊,为感谢观众的盛情款待,我也终于鼓起了掌。
剧终之际,剧场指挥与我进行了交流,征询我的看法。我直言不讳地表示,作为一名投身中国革命的一员,我深感剧情与实际不符。这次观剧的经历,最终以不愉快的情绪告终。返至住处后,我向毛主席汇报了此事及我的个人见解。对于观看《红罂粟花》的全过程,情形无不如此。及至我得知庐山会议讨论此事,竟有人认为我观看此剧是一种罪过,这让我感到无言以对。
实则,此次我受邀观赏该剧,先是为了试探我国民众的观感,此乃是为毛主席邀请观看所做的初步筹备。苏联方面亦曾邀请毛主席观赏,然而毛主席已于我处了解剧情,故而未前往。
在那次庐山会议上,这桩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演变成了我犯下的重大过失。
事情的经过和我的了解,我认为毛主席并没有怪我,并不以为我有什么“秘密”。当中苏谈判告一段落,毛主席即对我说.“现在你可以去参观你感兴趣的任何地方。”回想起当时的情景,我不仅参观了列宁的集体农庄,还去了列宁晚年病榻和离世之地,并遵照引路人的要求,记录下了自己的所思所感。这些参观活动事先都曾向毛主席请示,事后也向他做了汇报。
鉴于所讨论议题与庐山会议密切相关,故而阐述了上述内容。
江青与张春桥在目睹《华北组简报》后,起初显得有些惊慌失措。他们素来擅长“揪人”,然而此刻,他们自己也成为了被“揪”的对象。在“揪人”风潮正盛之际,我曾向康生提及,我先前对“揪”与“砸”两字一无所知,甚至《康熙字典》中也未收录。康生随即查阅《康熙字典》,为我证明了这两字的确实存在,以此揭示我的无知。如今,“揪”字却成了江青、康生等人头上挥之不去的阴影,这不正是中国俗语中所说的“一报还一报”吗?
我推测,若有人提出“揪出来”,他们应当心知肚明。郭玉峰身属华北组,他频繁出入康生与曹轶欧的交际圈,而康生与曹轶欧又常与江、张等人聚首,或许正是从郭玉峰口中,他们得以得知此消息。
在毛主席的会议中,我记得江、张并未现身,他们先前曾向毛主席提出控诉,似乎已取得了胜利,因此无需出席。而李学峰与我虽到场,却仿佛置身于被告席上。至于那位提出“揪出来”的建议者,他是否出席,我已记不太清楚。自此之后,我便未曾再参与毛主席的会议。
在事件的演进中,我有幸拜访了周恩来同志。他回忆道:“江青、张春桥二人先前曾前来寻求会面,然而在我尚未与他们谋面之际,他们便不告而别,径直前往了毛主席那里。”
在那次严重的会议之后,我请求见毛主席。等了一会,毛主席那里来电话要我去。我很高兴去。这是最后得见毛主席。见面握手以后,他说:“最近两年,你为何未曾来此一聚”
毛主席的这一言,于我而言,承载着一段令人难以释怀的过往。确实,在那段时期,除了参与会议之外,我鲜少有机会单独觐见毛主席,这已违背了以往多年的惯例。解放之初,我最初居于党校,后来毛主席希望我能够尝试参与一些工作,便让我搬至中南海居住。毕竟,从党校打来电话召唤,至少需要半个时辰,极为不便。而搬至中南海后,与毛主席的见面便变得极为便捷,我总是能够随叫随到。然而,在“文革”时期,江青干预了我与毛主席的见面,指责我每次谈话时间过长。不久后,恰逢刘淑晏(陈伯达的妻子——编者注)未经我同意,我转至钓鱼台居住,她却擅自通过公安部在住所进行了一项错误的行为(查寻一个脚印,本为琐事,若我事先得知,断然不会允许),事后谢富治向江青作了汇报,江青随即对我下达了逐出中南海的命令,“中南海乃主席的居所,你们不得再于此居住,必须搬离。”
本来我因为书堆得很多,又想有时找一些同志一起做点事较方便,所以请北京市委负责同志帮找一个地方,即新建胡同,江青下令把我赶出中南海,于是全家就在新建胡同安置了。自此以后,要见毛主席,总要先打电话向秘书(主要是徐业夫)打听,主席起床没有,有没客人……等等,有几次打听得很不愉快,有时秘书就干脆说,“我要回家了。”由此,我渐渐觉得要见到毛主席变得颇为不易,因此也就不再单独寻求与主席的会面。此类事情首先会牵涉到江青,而我实在不便向毛主席详细解释。当然,对于党而言,这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然而毛主席此时见面时首先提及“两年未见”的问题,由此可见江青挑拨离间的手段已产生了显著影响。
毛主席谈话简短,他说,你可以去找和你一块工作过的几个人谈谈。最后一句是:“团结起来”。
于是,我前往拜访江青。抵达庐山后,江青曾两次致电,邀请我前往她的住处,但我均未赴约;此后,她又来电表示将亲自前来我处,然而她亦未成行。因此,我们始终未能见面。此次我前往她处,她便惊喜地连呼:“稀客!稀客!”并未多言,便催促我随她一同前往康生的住处。
踏入康生的居所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曹轶欧,她并未主动打招呼。步入康生宽敞的住所,张春桥和姚文元早已在座,显然他们常在此商讨事务。交谈随即展开,江青率先开口:“你们口头上声称拥护林副主席,实则内心却是在反对……”随后,众人纷纷发表意见,具体的言辞现已难以忆起。
不久后,组织方面告知我,周恩来同志和康生同志将协助我进行反省材料的撰写。
周恩来同志素以沉默寡言著称,而此次在庐山的检讨发言,则由康生同志担当主角。我的检讨内容,大体上依照了康生的指示。
在我做检讨的会上,我非常感谢恩来同志,他代我念那篇由康生授意而写就的稿子。会毕,就在会场上,我高兴地去感谢周恩来同志。康生也在那里,恩来同志说,你感谢康生好了。康生很冷淡的回答:“不要怕丑”。
在检讨会的次日,我心中窃喜,以为此事已尘埃落定,或许可以回家专心耕作了。转念间,胸中顿时豁然开朗。或许是恩来同志对我的安危仍旧牵挂在心,特意派来医生和护士前来探望。我计划前往庐山一游,便邀请他们以及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一同前往。在山间美景中漫步,我们不时停下来,与大家合影留念。拍照过后,我们继续在山水间徜徉。这一天,无疑是自抵达庐山以来最为愉快的时光。
然而,风声四起,兴尽悲来之势已显。传闻中如此流传:“陈伯达似乎并无悲痛之情,反而出游山水间。”于是,会议再次召开。彼时,我已无法参与任何大小会议,但简报似乎仍能窥见一二。关于我的诸多事宜,皆是从这些简报中得悉。
后来得知,在一场会议中,有人曾指责我在重大问题上未能与毛主席保持一致。周恩来同志对此进行了解释,他指出:“所谓在重大问题上缺乏配合,并非指在所有关键问题上均未达成一致”,并列举了具体事例进行说明。
在那个特定情境下,周恩来同志竟然如此坚定地维护我,这更加让我深刻感受到他对事对人的公正无私。
返京之后,我心中充满了对毛主席和中央的深深歉意,渴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宽恕。入夜,我拨通了毛主席的电话,希望能有机会面见。不久,毛主席的秘书回拨了电话,告知我毛主席刚刚结束了一场会议,身心俱疲。我自然不便再提出见面之请。
拨通康生的电话,却未能得到接听。转而尝试联系曹轶欧,她同样没有应答。
然而,在拨通周恩来同志的电话后,他的秘书告知我需稍作等待。片刻之后,周恩来同志亲自接听了电话。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亲切,那温馨的交流至今仍令我难以忘怀。
周恩来同志从未因个人曾犯过错或遭遇困境而对其加以轻视,反而总是给予他们希望。我想,这正是崇高的共产主义道德所倡导的。
返京之际,几晚闲暇之余,我常前往郊外漫步,借此驱散内心的烦忧。不久,传来消息,告知我暂停外出,随着国庆节的临近,担心与外籍人士不期而遇。
若真的要对我实施逮捕,请他想办法将一些安眠药交给我。然而,他担心因此引发不必要的麻烦,便将药品悉数退还给了医务所。
我的确不想坐自己的监,当逮捕送到监狱时,在狱门口,不愿进去,我大声说过:我在阜平是做过一件好事的。
记忆初进狱时,睡在地上草垫子上,看守的同志在门外很难察觉我在做什么,我在铺盖的掩护下,暗中的做法是想自杀了事。
数日之后,或许那日在监狱门口脱口而出的话语已被递送到上级,遂遭转移至三楼一隅(整层楼唯有我一人被囚禁),自此安卧入梦。
生活得到了特别的关照,每日都有医生悉心照料,饮食丰盛,甚至优于家中。我能够健康至今,心中充满了对秦城管理人员的感激。他们无疑是秉承党的意志行事,对此我深怀感激,感谢党的领导,感谢毛主席以及周恩来同志的英明指引。
我思忖:只要生命尚存,问题终能得以阐明。于是,心绪逐渐平复,自杀的念头随之消散。
我对毛主席怀有深深的感念,这份情感将永远铭记于心。在过去的三十载里,毛主席对我的教诲深远,使我得以粗略地领悟中国革命的一些真谛。毛主席也给予我研究中国问题的诸多便利。纵然我知识浅薄,屡犯错误,即便偶有所著,亦是瑕瑜互见,难以经受严谨的审查,这恰恰暴露了我的不足。我深切体会到知识的追求实属不易。学生若是不成材,不应将责任归咎于师长。
我深知毛主席乃一位杰出的天才。他在我国历史长河中所作出的贡献,堪称空前绝后。诚然,历史上所有杰出人物,即便如无产阶级的伟人,亦难免存在某些不足或失误。若略加浏览马克思、恩格斯的书信,或许便能略窥一二此类问题的端倪。
此外,我们亦不可轻率地认定一个人若起初并非马克思主义者,便断定其出身已注定,从而断言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。在任何情况下,我们都不能一概而论地认为这样的人将永远成为反马克思主义者。马克思和恩格斯显然并不持有这样的观点。以梅林为例,他起初并不被视为马克思主义者,然而,他却最终成为了马克思主义者。
恩格斯在与他的通信中流露出极高的热情。在《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》一书中,列宁曾如此赞誉梅林:“梅林不仅是一位愿意投身于马克思主义的斗士,更是一位擅长实践马克思主义的高手。”
康生与四人帮自诩为天生的“马克思主义者”,坚信自己始终正确无误。在他们看来,若有人与他们的观点相左,那便是犯了滔天大罪,其恶行将祸及子孙三代。那么,他们是否真的具备“马克思主义”的精髓呢?在我之前提到的庐山会议前后的诸多事件中,除了林彪的罪行之外,康生、江青、张春桥、姚文元亦扮演了关键角色。当时,毛主席年事已高,与人交流常受阻碍。
我自感愚钝,能力有限,即便得以频繁瞻仰毛主席的尊容,亦难以发挥实质作用。然而,毛主席与广大同志的交流已遭受江青等人所造成的干扰,因此处理事务时难免出现不足,甚至犯错。即便毛主席如此伟大英明,在晚年遭遇此类困境,亦令人深感痛恨。凡是在“文革”期间所犯之罪,只要与我之职责有所关联,我均愿意自行承担,绝不将罪责推诿他人,亦不敢对毛主席有所推卸,否则,我之罪责将更加深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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